起初昌平君还能骂几句,到后来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。
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着,几次疼得晕过去,又被接踵而至的剧痛惊醒。
眼泪鼻涕混着血水糊了满脸,凄惨的叫声在院子里回荡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而在他身旁,楚系官员们的惨叫声也此起彼伏。
血衣军亲卫们都是炼体有成的锐士,寻常十二石石锁都能够举起,手上的力道哪是这些文官能承受的?
他们虽记着赵诚“留一口气”的吩咐,可抡起荆条时,哪里收得住力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