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,别说咱们这些当官的,便是家里的老幼仆役,上百口人都得陪着掉脑袋啊!”
一名楚系官员瘫坐在椅上,双手死死抓着案几边缘,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木头里。
他的官帽歪在一边,露出被汗水浸透的发髻,说话时牙齿打着颤,声音里满是哭腔。
旁边的老臣背着手在原地打转,靴底磨得青砖吱呀作响,急得胡须都翘了起来:
“昌平君!您快拿个主意啊!是逃?还是……还是拼了?”
“逃?往哪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