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章和傅更进一步!狂虐陆闻州
陆闻州艰涩吞咽了下喉咙,下意识朝桌边走去,去拿桌子上向日葵挂件。
他附身伸手去触碰。
却落了个空。
陆闻州怔愣,视线再度聚焦的时候,才发现哪来的向日葵挂件。
他惊愕直起上身,再度环视一圈。
才恍然发觉。
周围温辞布置的一切,都是他的幻象,而落地窗旁的小沙发也不见了踪影……
他想念她,已经想念到出现了幻觉……
陆闻州只觉得目眦欲裂,难受的蹲下身体,痛苦的啜泣着,后知后觉想起,当初他带着何书意来办公室,她缠人的紧,又下的了身段哄他,所有的事情水到渠成。
事后。
她指着办公室里温辞布置的东西说,“闻州哥,我不喜欢这些,能换成别的吗?”
他当时身体得到了餍足,听到这话,轻蹙了下眉。
但何书意太会撒娇,他便松了口。
想着,不过是些小玩意。
后来某天,温辞来总裁办找他,看到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踪影,委屈的问他。
他是怎么说来着?
“都用旧了,换新的吧。”
说完,他没注意到温辞受伤的神色,“你下去吧,我忙了。”
温辞神色黯然,终究没质问他什么,只哑声说了句,“你忙。”
自那天起,温辞再没主动上来找他。
往事洪水一般涌现在脑海里。
陆闻州才惊觉,自己究竟多混账。
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但这远远不够。
梁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陆闻州颓败的坐在地上,浑浑噩噩的像个提线木偶。
才几个小时不见。
他好像又憔悴了很多。
梁秘书喉口紧了紧,走上前想扶他起来,“陆总。”
陆闻州目光恍惚,坐在那,他没有哭,许久,才哽咽的说了句,“我总觉得自己这些日子,是我做的一个噩梦。”
“不然,我怎么能对她做出那种事儿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
短短不到三天。
他觉得煎熬的像是过完了一辈子,每每想到对温辞做的那些事儿,都像是在受刑。
“她该有多恨我,才会离开我……”
以前,她可是抱着他,万分坚定的说,“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。日子再难,我也会陪着你……”
陆闻州霎时热泪盈眶,艰难的撑着地面起身。
梁秘书看到他这副模样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票买到了吗?”
陆闻州问他。
“嗯。”
梁秘书赶忙从文件夹里取出设计师晚宴的入场券,递给他。
陆闻州手指颤抖的接了过来,薄薄的一张纸,仿佛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他紧紧攥在手里。
她会在海城吗?
只要她还活着。
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行……
这一刻。
从不相信鬼神的陆闻州,虔诚的像个信徒。
……
于此同时。
傅寒声送温辞回到小区。
温辞解开安全带,侧首轻声对他说了声谢谢,“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傅寒声挑眉,目光灼灼盯着她,低声问,“不请我上去坐坐?”
温辞耳根一烫。
这么晚了,男女共处一室,总有点旖旎。
何况。
她跟傅寒声之间的关系太微妙。
“太,太晚了……你回去吧。”
温辞躲开他的视线。
“我到现在还没吃饭,一口水都没喝上。”
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隐隐透着点委屈。
温辞开门的动作一顿,不自觉捏紧了指尖,傅寒声陪了她一天,她这么冷淡,太没人情味了……
“算了。”
男人落寞道,“你回去吧,我看着你走,我再离开。”
听到这话,温辞心里那股歉疚的滋味更盛了,她回头,入眼便看到男人失落的神色,眼巴巴的看着她,就像个别人丢弃的大狗狗。
温辞心中触动,抿唇轻声说,“我刚来这儿,家里没什么食材,只有牛肉酱拌面,你吃不吃?”
傅寒声点头,“你做的,我都吃。”
温辞脸红,“那,那你跟我上来吧。”
说完,她忙不迭开门下车。
傅寒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暗自勾起唇角,下车追了上去。
两人一同上楼。
电梯里。
温辞余光扫了眼身侧高大伟岸的男人,心跳的很快,她只有过陆闻州,从来没带着别的男人去过自己的房子。
有种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。
她好像越来越对傅寒声放低底线……
“在想什么?”男人凑近她低语。
热气喷洒在耳畔。
温辞乱了心神。
幸好这时电梯到了。
温辞红着脸,结巴的丢下句,“没什么。”仓皇离开。
傅寒声一双眸讳莫如深,含笑跟上去。
……
进门。
小客厅里被布置的格外温馨,干净整洁。
就跟温辞这个人一样。
让人觉得温暖。
傅寒声一贯喜欢冷色调,不喜欢布置的花里胡哨,但此刻看着眼前的一幕幕,他想,这个人如果是温辞,他那些底线好像全都不攻自破了。
傅寒声笑了声。
“不用换鞋,直接进来吧。”
温辞把包放在柜子上,回头问他,“你喝水还是饮料?”
傅寒声看她一眼。
温辞脸颊微红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,“厨房里的热水壶坏了,新买的还在路上。”
“水就好。”
“嗯,你坐那儿等我。”
温辞朝厨房走去。
这时。
天花板上的灯闪了几下,咔嚓一声灭了。
房间里霎时一片黑暗。
“啊!”
温辞夜盲,特别怕黑,现在周围什么都看不见,一时间,脑海里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撕扯着她。
她心慌的扶着墙,脸色煞白,小碎步往外挪。
一边懊恼自己,昨晚灯出现故障时,没让人修。
一边颤着声音对客厅的傅寒声说,“傅、傅寒声,你还好吧……”
话未说完。
她迎面撞上一堵人墙,吓的尖叫出声,眼泪都要出来,“啊!!”
“是我。”
男人握住她张牙舞爪的手,低沉的声音莫名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。
“别怕。”
温辞被吓得不轻,吸了吸鼻子,攥拳锤了他一下,“你讨厌!!”
傅寒声勾了勾唇,见她是真害怕,没再逗她,环视了眼周围,对她说,“在兜里拿一下我手机,把手电筒打开。家里的电箱在哪儿?我去看看。”
“外面……”
温辞现在什么都看不清,是真怕黑,急忙伸手去他兜里掏手机,手下是男人块垒分明的肌理,她臊的脸颊通红,摸索的指尖都发抖。
黑暗中,她莫名感觉男人落在她身上的气息愈发深沉。
仿佛在一寸寸靠近她。
近在耳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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